鲁卡送走排练的人,正准备收拾一下做饭,那个女人又从隔壁走了过来,把座位放到原处,把地打扫干净又开始做饭。
他是个喜欢安静的人,很享受现在的生活,这个柏泥部女人被安排住在隔壁,开始时只是站在院子里远远看着,就在某天人群散去后却突然闯了过来,然后就什么话都不说,默默的干活儿。
鲁卡以为她是个热心的邻居,还给了她一点豆子作为回礼,可她从那天开始几乎每天都来,扫地,洗衣服,做饭,把那个亲切的小屋打理的面目可憎,都一个月了,今天她又来了。
“不能这么下去”,鲁卡默默想着,这个女人要毁了自己的生活。
“你不要再来了”,他用吐蕃语说道,语气生硬。
那女人似乎没听到他的话,依旧在低着头忙碌。
鲁卡又用勃律话说道:“你以后不要再来了“。
女人依旧在低头忙碌。
“你……”。
烦了走过来道:“别叫了,她不会说话”。
“不会说话?”,鲁卡看了那个面容清秀的女人一眼,回头问道,“哑巴?”。
烦了道:“她的名字叫秋草,部落的人说她以前唱歌最好,男人和儿子死了就变成这样了”。
鲁卡皱眉轻叹道:“秋草,这名字真合适……还不如死掉”。
烦了“嗯”一声,一天内失去丈夫和孩子,对一个女人来说太过残忍,真的不如干脆死掉。
“疏勒城里这样的人不少”。
鲁卡面色难看的点点头,六百多俘人和三百多柏泥部妇孺基本都是这种人,也包括他自己。
秋草看到了烦了,用好奇的目光看向鲁卡,仿佛在询问当家的,该怎么准备饭食,鲁卡把烦了带的羊肉递到她手里,秋草把饭做好,又收拾到院子里,转身打算离开。
鲁卡道:“在这里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