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这意味着,情况比他们想的更复杂。
“给世子传信,让他多逛逛,晚些回来。”
“这是为何?”牌九有些疑惑,外面哪有家里安全,熙王狼子野心,这时候不该盯着他?
“熙王蛰伏的比世子久,或与萧国有勾结,业国本就虎视眈眈,在没布置好前,绝不能引起熙王的注意。”
“谢家的尸体,经不住细查,世子此时在外面,能撇清自己,一个只知玩乐的纨绔,不会去藏匿谢家人。”
“要真做了什么,他也不会毫无顾忌的出门。”
陆韫揉了揉眉心,“让世子荒唐些。”
牌九忙点头,再无多话,行了个礼就要出去。
“等等。”陆韫叫住他,“往忠国公府递信,让他们停下一切动作。”
“只需变卖掉铺子田庄。”
“再提醒他们,不要排查内贼。”
“夫人?”牌九神色一凝。
“他们的举动,都在熙王眼里,一旦出建安,等待他们的,必是斩尽杀绝。”
“熙王没打算拉拢忠国公府。”陆韫低缓吐字。
“像忠国公府这种有底蕴的家族,既不拉拢,自然不会留作威胁,熙王的手段,可比上头坐着的那位狠辣。”..?
“去吧。”陆韫将册子合上,玉颜难掩疲惫,头更是抽疼的厉害。
牌九不敢耽搁,忙去按陆韫吩咐的做。
……
“父亲、大哥都死了?”冯清婉看着护卫,眼神茫然。
“说是畏罪自尽。”护卫把打听到的消息讲述出来。
冯清婉闻言,似哭似笑,“畏罪自尽?”
“大小姐,抓捕你的文书,正贴往各处,此地离建安虽远,但也说不上安全,咱们得继续南走。”
护卫没心思安慰冯清婉,话说完,他去安排接下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