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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里满满当当的牌位,常年无人供奉,变得很脏,满是枯枝败叶,灰尘极厚。
而在大屋外,有一个很小很小的棚子,大约就两米高,两米宽。
棚子里一尊涂抹白漆的泥牛塑像,显得生机盎然。
尤其是一副牛角,货真价实,极其尖锐。
心里有种莫名的复杂感涌上来。
水里应该找谁,我有眉目了。
孩子的目标,其实很小,很好找。
只是,这阴阳先生一辈子如此狼狈,我能将他镇压吗?
或许,并不需要镇压,只是将其换个地方,好好入土为安呢?
思绪至此,我冲着亭子里的泥塑白牛,深深鞠了一躬。
既是敬畏这无辜被杀害的山间灵物,又是为了拜这曾为了村民大义牺牲,做了生桩的阴阳先生。
鼻翼间的香味,无时无刻都在变得更诱人!
我待不住了,再等下去,真得进庙里吃喝一顿……
原路返回,出了村后,我又回到先前下水的位置。
用冷水洗了一把脸,整个人才好一些……
不过,事情虽说曲折了一点儿,但整体是顺利的。
生桩的位置,我也知道了。
待天黑,将那孩子尸体拉出来,和老龚联手,就能挖掘出阴阳先生遗骸!
好好安葬他们父子,既解决了牛蹄村的隐患,又让他们入土为安!
盘膝坐在江边,我屏息凝神,先恢复了一会儿精力,又找了处遮阴的地方,沉沉睡了一觉。
等醒来时,夕阳挂在天边,将江水映射得通红。
我再吃过一些山间野果子,压缩饼干,填饱了肚子,便静等天黑。
终于,暮色吞噬了最后一丝天光,夜幕降临了。
我将东西放在更隐蔽的位置,老龚的包摆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