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了禁地,时间一长,十里八乡都没人再去那里,知道牛蹄村的人就越来越少。”
“时至今日,就算牛心村晓得的人都不多了,我爷爷他爷,是当年那个打更的,家里头的祖训,就是不能太接近牛蹄村。”
那汉子嗐了一声,苦笑不已:“要不是日子不好过,谁回来捡菌子采药呢?我下回还是得离牛蹄村远一点。”
“小兄弟,你跟着我绕路走吧,我把你送出山,运气好从村里出来一次,可没有第二次了。”
我消化了多半晌,才缓过神来。
”谢谢,我知道情况了,那你最近几天,不要靠近这村子,如果你回去了,也警告一下村民,不要再接近牛蹄村。”我再度叮嘱那汉子。
然后,我转身往回走去。
注视感在我身上停了很久,直至林木变得茂密,将视线切割的支离破碎,被看着的感觉才消失不见。
在岸边驻足许久,我径直朝着牛蹄村方向走去。
期间,我摘了一些山林间的野果子,背囊里还有几包压缩饼干,吃了果腹。
对,茅有三是提醒过我,不要在牛蹄村的范围内下水,会被阴阳先生盯上。
可从那村民口中了解到的信息,让我发现一个问题。
那阴阳先生,好像不会主动害人。
他将白牛肉熬成的汤当做媒介,吃喝过的人,就被村民拽入江底。
没错,如果他主动伤人的话,其实头天晚上,我就出不了村。
事实上,只有鬼龛和天寿道场的人死在了村里。
不多时,我就回到了村边沿一栋宅子旁。
初阳微微熨烫,我身上的衣服都慢慢干燥了。
径直进了村路,我开始四下寻找,走动。
村子不大,我很快就找到了祠堂所在,在一个稍微平缓的地势处,一座岩石垒砌的大屋拔地而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