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应该继续走向正轨。
结果他的父亲去世了,他回乡丁忧。
他看着那个扬言和自己断绝父子关系的父亲,眼中闪过一丝痛苦。
叶铭混在安慰的人群里,有些莫名其妙。
“太平教主在哪里啊?”
当然,没有人能回答他这个问题,张太平安葬了父亲,就过上了守孝的日子。
这一待就是两年,这两年时间,他依旧日夜不辍的学习,他的文章造诣突飞猛进,甚至已经达到了当代大家的地步。
无数学子慕名而来,他就扎着竹棚为众人讲学。
眼看着守孝期即将过去,还未等有新的官职授予,他迫不及待的弹劾其官场权贵。
宰相张邦炎结党营私,贪污受贿,卖官卖爵,兼并土地,林林总总十八条大罪。
弹劾的折子是上午递上去的。
人是被下午抓的。
此时老太师已经逝去,知道得罪了当朝宰相,岳父一家直接将女儿接了回来。
这直接相当于断绝关系。
张太平不在乎,他在牢房里为他的妻子写下一封和离书拜托狱卒交给他的妻族。
“张大人,你这是何苦呢?”狱卒劝诫道。
“只是想说几句实话。”张太平摇了摇头。
在狱中,张太平遭到了前所未有的折磨,各种酷刑轮流在他身上施展。
打到后来,狱卒都忍不住掩面哭泣。
“说,是何人指使你的。”刑部的官员吼道。
“天理,人心。”
在牢狱之中的叶铭突然感觉到了一丝前所未有的波动。
这一刻,他隐隐有些明白了。
“太平,不要这么犟,你服个软,愚兄去帮你求求宰相大人。”官员忍不住低声劝道。
两人是同窗,只不过谁也没有料到,时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