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一处虚假。”
“既然如此,那么我们按律处罚又有什么错误?”
“我只怕有人借此攻击王尚书党同伐异,谋取私利啊!”
“哼”王瓒端坐中位,“我王某人行得正坐得直,难道因为几个长舌之人大事就不进行吗?”
他语重心长地说道,“诸位这是在战斗,是你死我活的斗争”
“不是东风压倒西风,就是西风压倒东风,完全没有妥协的余地!”
王瓒义正词严:“他们心中已然没有了陛下,已然没有了大明法纪,如此之辈,又怎能推行新礼,执行新政呢?”
众人心中一凛,现在的确不是发善心的时候。
王瓒见状再接再厉,他先是朝着北方恭敬一礼,随即说道:“诸位饱读诗书,也曾知道商鞅变法,王安石新政,其中之阻力之艰难非言语所能描述。”
他顿了顿,慨叹道:“陛下易礼相比较二者则更甚,如果此时不解除阻碍,未来就会危机重重。”
王瓒反问众人,“谁是当今的商鞅、王安石?”..?
下方有人试探性地说道:“王阳明?”
“杨一清?”
“张璁?”
“是又不是,易礼非一人之政而是众人之策!”王瓒掷地有声。
“诸位先前所说之人如今都位居中枢,那谁又想过他们为何能如此安稳?”
他自问自答道:“是陛下,陛下把所有的压力都揽了过去!”
“百官攻击新礼,就是在攻击陛下”他轻蔑一笑,“这些土鸡瓦狗之辈怎么会是陛下的对手?”
“但他们迟早会反应过来,攻击不了陛下能攻击下面的人。”他发人深省地问道,“到了那时候,焉有你我存活的余地?”
“就如王尚书所言,我等全力支持!”
“对”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