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
他压低了声音,笑容如春帆般和煦,“等你们都死了,我说的就是真相!”
“庶子尔敢!”元言目欲裂
他想着严世蕃到底应该讲两分道义,没想到还是低估了对方的下限。
此刻他不禁深深发问,到底谁才是反派?
元言知道严世蕃此话一出,他们招不招供已经全无意义。
“若我们供出一二人员,能否让我们走得体面些?好歹这几日不再受折磨。”元言沙哑着嗓子问道。
严世蕃心中略喜,但脸上却显得越发悠然,“您诸位是我的世叔,我自然要想办法好好招待。”
“既然如此,那我写”元言长长一叹,想他英雄至此也有无可奈何的一天。
“好”严世蕃无比干脆地应道。
他快步走出死因牢,唤人取来纸笔。
牢头木然地将纸笔递了过去,心中思绪纷飞。
现在来的这个倒有些手段,这么快就有了效果。
他耸了耸肩看向虎头牢对面西墙上的神龛,三尊狱神脸色森然。
牢头顿时心中一惊,手段再怎么了得也不是他小小牢头能评价的。
毕竟能在南京监牢,让死囚牢犯的看守者离开的人,他也是头一次见。
牢头眼中能量巨大之人,正在府邸中慷慨陈词。
王瓒口若悬河,“此番机会难度一定要将他们打压下去,左右我们手上的罪证已经收集完备,届时,只需要借助盐商之口大局可定”
他一挥衣袖,目光扫向众人。
有人忍不住问道:“王尚书,如此行事是否太过酷烈?毕竟我们同殿为臣。”
“酷烈,这是他们应得的!”王瓒沉声道:“我们收集的罪状可有一分掺假,他们犯下的罪责可有一分不实?”
众人默然不语,随即发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