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鼎,曹祖等人坟头草都已经三丈高了,可我们不依旧活得好好的!”
张鹤龄闻言急躁的心情也有些缓解,当初他们哥俩在街上不过想和几个小娘子亲热一番,就被何鼎这个死太监抱着金瓜阻拦。
而那曹祖,儿子在他们家为奴,不过是对他们忠心超过了对家人的用心,就被这个老家伙告到了太后面前。
还“诬陷”他们虐杀僧、奴,真的就是老寿星上吊嫌命长。
但今时不同往日,小皇帝对他们可没有什么亲情可以顾念。
“话虽如此,但弟弟当今陛下终究是陛下啊!况且这位的手段不俗,这次要是栽了,可真就没命喝这茶水了。”
张延龄又是哈哈一笑,宽慰道:“哥哥不必忧心,那些人的嘴可硬得很。”
他顿了顿,眼中闪过几次狠辣:“即使他们不念着自己,也要想着一家人的性命”
他递过去一盏清茶,脸上带笑:“毕竟,我的钱也不是那么好拿的!”
张鹤龄点头表示赞同,茶水放入口又急匆匆地将茶盏放下。.?
“可,那就如此轻易地放过王匹夫?”他的声音有些激动,来回在小院中踱着步。
“哥哥想岔了,正需要让小皇帝发现舞弊,我们才好借题发挥。”
“无论发生舞弊的原因是什么,身为主考官的王阳明一定有责任。”
“哦”张鹤龄有些热切的目光看了过来,张延龄张延龄微微一笑:“更何况我已经做好了部署,一顶黑锅就会扣到他的头上。”
“哈哈哈!”张鹤龄连连挥手,狂笑之声甚至将竹叶的沙沙之音都压了下去。
“况且算学重开,又有王匹夫主管,即使真的查到我们头上,也顶多将这乌纱帽夺去。”
“弟弟此言何意?”张鹤龄连忙追问。
张延龄顺手将桌案旁《大明律》递了过去,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