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猜出所谓何事,恐我性命有忧,生死只能由天!”
他转身向北行了一礼,一甩长袖。
“世有伯乐,然后有千里马,伯乐常有而千里马不常有,陛下赏识于我,我又怎能不效命?”
他看了一眼楚言,眼睛中透出一丝担忧,他的这个徒弟虽然天资聪颖,但骨子里的东西却惊世骇俗!
宦海沉浮多年,他也是头一次见到这样的人,可方可正,但心底总有一根线,从来不会越过。
但往往在大争之时,这样的人最容易陷入危险。
“瑾瑜,老师希望你君子不处危墙之下,有些事情不要硬着头皮往上撞。”
张璁长叹一声:“少年,少年意气,可往往意气用事,最是伤人。”
楚言眼中神采奕奕,对着张璁拱手行了一礼,指了指天,指了指地,道:“人生于天地之间,碌碌无为,与腐草朽木何异?”
张璁失声一笑,心中却大感欣慰。
他从怀中掏出一个信封,珍而视之地交给楚言,道:“我的学生中以你资质为最,虽天性淳朴又不失世故圆滑,难得的可造之才,将来必定为社稷栋梁!”
他面朝北斗,继续言道:“我已为你引荐一位高人为师,此人有通天彻地之能,旷古绝今之才,文治武功都是一等一的人物!”
“老师!”
楚言眼眶发红,一下子就跪了下来,好在张璁及时将他扶住。
师生之间,情谊尽在不言之中。
张聪再次打量了自己这个出色的学生,年龄不足十三,见识和学问就已经远远超出常人。
“瑾瑜,老师我希望你还是晚一些参加科举,须知木秀于林风必摧之,况且此时朝堂的乱局,不是你们能够一展身手的时候!”.?
他的语气开始变得缓和:“大危机之后,就将有大机缘,你要勤学苦练以待天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