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子几下。
对方只能吃痛地推了他一把,两人对视又是哈哈一笑。
张璁瞥了一下自己的弟子,神色玩味:“要成为国家栋梁之材,须要日日勤学苦练,就以今日之问为题,每人各写一篇五千字策论。”
弟子们的笑声戛然而止,一个个都皱着眉头,像个苦瓜一样,奈何师父有命,不能不从。
也就只能各自收拾收拾,回房赶作业去了。
“楚言,你留一下!”
小胖子听闻此言,幸灾乐祸对着旁边的张天,道:“老师的关爱太重,可惜我承受不了”
一边说着还一边照着自己滚圆的肚子比划了几下,逗得张天哈哈大笑。
张璁自从多年前与朱厚熜结识之后,就仿佛一下开悟一般,教书做事越发举重若轻。
只是他教得极好,作业也布置得极多,让一众学子叫苦不迭。
“开小灶”常人趋之若鹜的东西,在他的弟子眼中,却成了个烫手的山芋,毕竟谁也不想凭空多熬几个晚上的夜。
楚言眼皮一跳,但也恭恭敬敬的走到张璁旁边,拱手行了一个礼。
张璁点了点头,指着桌子上的《清静经》言道:“瑾瑜,可知老师此次进京为何?”
楚言神色一正:“欲为圣明除弊事,肯将衰朽弃残年!”
“好!”
“好一个欲为圣明除弊事,肯将衰朽弃残年,这是昔年退之公所愿,也是吾之所愿。”
张璁面色潮红,重重地拍了一下桌子。
可过了片刻,他坐在椅子上仰着头,又自嘲的言道:“我虽为进士,却也末中三甲,庸庸碌碌十多年无一事可成,少时虽有凌云壮志,可惜是事随世异。”
“老师!”
楚言神色关切,看着眼前两鬓斑白的张璁。
张璁腾地起身:“陛下此次召我归京,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