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着群鸟朝拜衣,正统红衫衣下坠着淡鹅黄色的玉珠,手间脖间皆带着暖阳紫花东珠石。能穿得起带得起,除了紫禁城里那些娘娘妃子,还能有谁穿的了。
“汤芷该不会不是奴隶?是在外出逃的妃子!”孙成克脑子乱作一团,想了会想到洞房花烛夜,打消消掉这个念头。“该不是宫里那些贵人的替身,宫里那边的肮脏事如此多,想害他们的人肯定能绕整个紫禁城。”
孙成克烦闷地走来走去,想着又觉得不靠谱,很快便放弃了。重新换其他的接着想,“汤芷来的时候,整个身上伤了不成样子,全身唯一值钱的也只有那块破玉。”
想着,孙成克从脖子处掏出那快玉,来回翻看了几遍。玉身破破烂烂,整块都处于半裂不裂。玉面上横跨着汤芷二个字,抛开这些完全没有一块好玉该有的质地。
“大概是我自己想多了,凡事都有巧合,说不定汤芷就在这巧合当中。买奴隶的人都说了汤芷是罪大恶极人家中奴仆。”孙成克不停设想着,唯独跳过了汤芷她本身就是贵人的可能性,一直在她是奴隶的圈子上下徘徊。
一声鸡鸣,孙成克才恍然惊起,看了看头顶正中的午阳,抿紧嘴走到水井边,舀了把水冲洗了下手,再走回到堂口,煮饭烧菜。
柴火在锅下迅速快燃着,锅间的水混合着菜。在火焰的轰燃作用下,水化为水雾,菜飘散出香气,拉开了中午饭间的序幕。
午时的阳光过于明媚,陈氏年纪大了,躺在凉间的小棚里,一觉睡到孙成克过来喊她吃饭。
“娘,今天做了青菜烧肉,你起来尝尝我的手艺,看我的厨艺退步没?”
陈氏听见声响,迷瞪地眨了眨眼,看清跟前人后,笑着伸出手让孙成克拉她起来。
“儿,张小姐那事你处理了怎么样了?她有没有刁难你啊?我上次遇上她,她一张口,我就吓得不敢说话了。这孩子脾气火爆,性子又是个难惹了,谁遇上她都会吃亏!也不知道以后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