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饿狠了,很快一起吃完。
余婶见人吃完就来收拾碗筷,顺便问:“这些人晚上可留饭?”
袁妗妗看着谢辛年问:“少爷不住这儿吧?”
谢辛年看着袁妗妗,几年下来,到底生疏起来,看到她脸上的不自在,谢辛年直接道:“你在哪,我便在哪?”
这是要留宿了,袁妗妗起身道:“余婶忙不过来,我去帮你安排住处。”
谢辛年起身,道:“我与你一道吧,我也没事。”
“哦。”
袁妗妗不自在极了。
以前在谢府偷偷摸摸,现在好像也不是光明正大的关系,他留宿住正屋还是侧屋。
袁妗妗回自己卧房,要把多余的被褥拿出来,谢辛年看了看主卧,看着就知道,是母女二人一起睡觉,床上有小孩的玩物,他拿起床上的小玩物,眼前是母女二人睡前玩闹的场景。
袁妗妗抱着被子出去一会儿,又回来拿干净的床单床垫,被谢辛年拉住,道:“不用忙活,我与你们母女一起。”
拔步床很大,睡的下一家人,可袁妗妗不适应了,道:“念念怕生。”
谢辛年从身后,抱住袁妗妗,柔声道:“熟悉了便好。”
袁妗妗背对谢辛年不知道说什么做什么,谢辛年道:“为何不请人照顾你们母女?”
袁妗妗道:“我一人在外,无亲无故,想着小心些好,便就未请人。”
“一人带着孩子可辛苦?”
“不生病,就没多大事。”她说的轻巧。
可也只有从小吃过苦练就的云淡风轻,谢辛年知晓她的过去,刚买来时,两人都陌生,彻夜聊天到天亮,他要做出自己无用的样子给二叔看,不得不与她睡一处,她说着她的过去,竟是苦涩。所以遇到这些,她能坚强面对。可他心疼,心疼极了,跟着他,还要经历这些苦楚,道:“苦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