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妇人就把话说开了。
“要说她,我们也是佩服,生的时候怕自己应付不来,左邻右舍托人时常去看看她。好在,她打听不少事,请了奶妈子和月嫂,也叫我们放心不少,不然我们真替她捏把汗。”
“就是,姑娘家一个人生养孩子我们也是头一遭见,连个帮衬的人都没有,也是可怜。”
“那会儿袁娘子还怕自己生不下来,跟我说怎么办来着,我们自然要说宽慰的话,哪能叫她想那些个。”
“好在姑娘家勤快,把家里弄的井井有条。若是一般女子,哪里受得住这般苦楚。”
“就是,她不爱出门,生完孩子,一年也不见她出门几次,想来是怕我们问起关于孩子爹的事。”
“你们这么说,我就回过味来,还真是这么个意思。”
“......”
你一句,我一句,倒是把这几年母女俩的情况说的清楚。
袁妗妗本来是躲着谢辛年,不知道怎么招呼他,躲在厨房下面,这会儿疙瘩面好了,却是不见谢辛年的人,转到外头,就见谢辛年在跟几个妇人说话,也不知道怕什么,立即上前唤:“阿年,吃的做好了。”
谢辛年转身,见着来人那种浓浓的心疼感挥之不去。
他是亲眼见三婶婶最难的时候,而袁妗妗比那时候更难。
对着几个妇人拱手致谢,然后牵着袁妗妗的手,回去,十指相扣,紧紧的。
袁妗妗对着几个婶子微笑,挥手再见。继而道:“你们在说什么?”
谢辛年淡淡:“没什么。”
几个婶子看着就觉二人般配,就是还不知道这男子什么身份,得空,叫殷婶去打听一下。
饭桌上是简单的疙瘩面,袁妗妗道:“不是饭时,我们简单吃些。”
谢辛年平复心情,拿起筷子,蒙头吃起来,他确实饿了,袁妗妗陪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