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说不到一块去,自然不会有过多的往来。因而除非必要,否则钮祜禄氏很少会主动去跟汉臣家的夫人来往。
既不来往,何来了解。
石姝瑶点头,她想着左右也不算什么大事儿,便把今日的事情简单说了说,“刚才我与殿下去了趟外城的琉璃街,碰上个纨绔横行霸道,那人自称是徐家的侄子。“”
她叹了口气,“若只是这样也就算了,有人当街指责他冒名顶替,说他解元透明是抢的别人的。“”
“皇上对科举很是重视,太子听闻此事岂能不管。刚才听额娘提起徐家,这才好奇多问一句。“”
钮祜禄氏瞠目结舌:“这,这会不会弄错了?“”
徐家是什么人家,一门都在朝中为官,犯得着为了个举人名头干这种事儿?
抿了口茶,石姝瑶摇头,“刚开始我也不信,可随后一想,今年的秋闱还未曾开始,那徐翰林即为解元肯定是三年前的。额娘应该知道,咱大清的状元郎十之八九都出自江南。他既然能考中解元为何仍旧是举人?“”
何谓解元?
头名才能被称之为解元。
江南又多状元,一个江南的头名,即便春闱发挥失常没有入三甲,也不会连个进士都考不上吧?
诚安格格道:“徐家人我也见过,看着不像是如此胆大包天为非作歹的。有句话怎么说来着‘穷在闹市无人问,富在深山有远亲‘’,我看八成是有人借了徐家的名头,实际上他根本不是徐家人。“
这种事并不稀奇,只要注意别惹着不该惹的人还很难被发现。
就好比当年凌家借助太子的势力作怪一样。你敢去找太子求证吗?
肯定是不敢的。
只要没人去找徐家求证,想怎么说不还是他说了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