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闱,一个人的精力有限,若徐秉义教导他侄子,再让他辅导弟弟,岂不给人添麻烦?“”
她弟弟这也不算正式拜师,即便将来出名对徐秉义的好处也不大,换做是她肯定是先顾自己的侄子。
“侄子?“”钮祜禄氏仔细想了想摇头道,“这,我倒没听你弟弟说起过。不过徐家不是还有个徐乾学么,想来李阿玛也是考虑到这种情况,才求了徐秉义头上。“”
徐秉义兄弟五人,论才学徐秉义并不是最出色的。最出众的徐元文二十九年过世,除他之外,徐家还有徐乾学这位探花。
徐秉义的侄子那不就是徐乾学的,由这位探花亲自教导自家子侄哪里还用得着徐秉义。
石姝瑶点头,“额娘,您跟徐家可曾有过交集,您觉得他家家风如何?“”
文人人品看家风,若家风严格,是不可能出现诸如徐翰林这样的人。
钮祜禄氏疑惑的看着石姝瑶,“好好地,怎么问起徐家了?可是太子想要重用徐秉义?“”
徐秉义是詹事府少詹事,詹事府是什么地方?那是专门为太子服务的。石姝瑶开口打听徐家,她想当然的认为是太子有什么打算。
钮祜禄氏仔细想了想道:“我跟徐家接触也不多,你知道的,石家虽然也是汉臣,可我毕竟出自钮祜禄,与她们这些纯粹的汉人有些说不上话。“”
“不过,你阿玛对徐家印象倒是不错。“”
钮祜禄氏这话说的有够委婉,她与徐家何止是说不上话啊,简直是没话可说。
大清是有严重鄙视链的,满人最看不起的便是汉人。身为满洲旗,很少有人会‘纡尊降贵‘’跟汉人交往。
钮祜禄氏身上虽然没有这个癖好,但她是地道的满人世家出身,自幼学习的是满人的规矩。
满人的规矩跟汉人是完全不同的,她们聚在一起聊天的内容也不尽相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