豹?”晏松年叹气,“这多危险啊?你又没有出过海,在外面生病怎么办?”
“爹,你关心我?”常欢震惊。
“不然呢?你是我们家最出息的,全家都靠你养!”晏松年直白地说。
这是事实。
常欢管着晏鹤年的许多产业,自己手里也有钱,常常接济家里。
“你是关心钱,不是关心我。”常欢很失望。
“难道不是一样的吗?你还没有说,为什么不是阿豹去?”晏松年问。
“我比他聪明。”常欢叹道:“爹放心,我若是死在外面,会有抚恤金。”
“你怎么说话的?爹不是这个意思!”
父子俩一见面就吵了起来。
……
晏珣看见客房的墙上画着一幅兰陵喵喵声的杰作,更觉得周嘉谟这年轻人有眼光有品味。
“明天听听他想说什么。”晏珣笑了笑,对身边的人说:“若有人要见我,你们先接拜帖。”
既然回来了,就推一推摊丁入亩。
回到故乡,仿佛又闻到空气中潮湿的水汽,还带着运河和高邮湖凉凉的气息,这一夜睡得极好。
就连做梦,都是摇晃的渔船和熟悉的乡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