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时间足够造出二百艘。今年浙江的漕粮,由宁波启运往天津,晏大人要帮着安排这件事。”
晏长年半懂不懂,不懂装懂地用恍然大悟的语气说:“原来如此!”
所以,到底要小珣干什么?
当过官的人都听懂了。
漕运改海运,涉及到方方面面的利益。
其中,漕运的船只夹带私货逃避钞关收税,是一项瞒上不瞒下的潜规则。
既然运河可以这么操作,海船也不是不行?
晏珣身为巡海御史,得查这些船是不是真的往天津运漕粮。
有没有人借着这个名义,让遮洋船携带私货前往琉球、倭国或者朝鲜?
为此,晏珣又多了一项职责,连汪德渊和平安中举这样的大喜事都没空来贺喜。
众人不方便谈国事,都笑着祝贺汪德渊和平安。
王衡听着众人的议论,大声说:“你们明年若是进士,义父答应给你们送一份厚礼!”
“多厚啊?”汪德渊笑着问。
小孩子家家,知道什么是厚礼。
王衡煞有介事地说:“汪三公子娶媳妇了,给你的厚礼是一套生动有趣的画,会动的那种。平安叔叔没娶媳妇,送的是新罗婢和倭女。”
全场为之一静,果然是晏珣会送的礼。
在扬州,兰陵喵喵声的真实身份已经不是秘密。
但这种事,晏珣让一个小孩子传话真的没问题吗?
汪德渊尴尬地说:“你义父真是口无遮拦,你小孩子不能听这些,于礼不合。”
王衡眨巴眼睛:“不就是画和婢女吗?你们家没有?你觉得于礼不合,肯定是你想歪了!”
淫者见淫,基者见基。
汪德渊哑口无言,竟然被一个小孩子反驳,真是汪举人生平第一大挫折。
角落里,说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