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晏珣忽然问。
“咱们的爹?他为什么要烧家?想住新房子吗?”徐枚惊讶地问。
“算了,你什么都不知道。”晏珣叹气。
徐枚这才反应过来,晏珣说的是他的亲爹徐渭。
他一拍大腿,认真地说:“我看就是我那个爹放的火。我早说他不是好人,你们偏说我是不孝子!”
晏珣:“……”
这事就不该问大孝子徐枚。
他们休息了一会儿,晚上去汪家吃一顿便饭,再回仓米巷住。
晏小五打听消息回来,看晏珣的眼神一言难尽。
“说吧,他们怎么编排我。”晏珣淡定地问。
晏小五小声说了一万字的故事……万万没想到,珣哥居然有个缘定三生的梦中情人。难怪珣哥不成亲,原来是佳人有约。
晏珣:虽然故事有一点离谱,总算老山还识相,没说他什么坏话。
“都是无稽之谈,不用计较。都睡吧,这些天在船上飘飘荡荡的睡不好。”晏珣摆摆手。
房间不够,随从们打地铺,挤在一个屋子里。
官员赴任,不能带太多的人,否则会被弹劾。但是带少了,路上又怕出什么意外。
这一次南下,晏珣带了徐枚、晏小五,还有几个阿娘找的护卫。
据说,这些人都熟悉海上的事。
次日,准备好祭品,晏珣回双河村扫墓。
躺在运河边的小村庄像往日一样宁静,只是村里不知不觉多了好些新建的房子,小孩子们脸上长了肉,老人也比从前快乐。
晏家父子当官,对族亲的好处实实在在。
光是挂在晏鹤年父子名下的免税田,就能让他们多留三五斗粮食。
更别说背靠大树好乘凉,当地的官吏不敢欺压。服徭役的时候,一说是晏大人的族亲,都能被照顾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