骑,现在已经骑得很熟练。
家里人一开始还担心,让他买匹驴先学着骑。
开玩笑!
他堂堂京城第一美男,骑毛驴出门岂非令人笑话?
“晏郎!今天有驴肉火烧,要不要来两个?”路口卖火烧的老汉吆喝。
晏珣利落翻身下马,高声说:“来五个,多加驴肉!”
“好嘞!您又是从裕王府出来吧?”
“你连这都知道?”
“嘿……我三舅家的七表哥在国子监做饭,他说令尊算准明年下半年好圣孙出生,监生们都盯着裕王府,看准不准呢!”
“准的。”
“有人说,也未必是裕王府出好圣孙,说不定是景王府。您说呢?”老汉递过火烧,八卦地问。
“你知道得真多啊!”晏珣打趣。
“那是……我家在京城住了几辈人,什么不知道。”老汉很骄傲,开始吹嘘自己的家族史。
晏珣心想,那你还不知道裕王侧妃李氏有孕?
一个不知是男是女的胎儿,目前真不算京城头等大事。
皇帝应该知道,照旧不闻不问。
他现在面临着几件更……一言难尽的事。
严世蕃被人绑架勒索,据说经受一番磋磨,此事何人所为?
徐阶?高拱?
不,不会是他们。
他早有耳闻,严世蕃、罗文龙和江洋大盗勾结,说不定是分赃不匀、狗咬狗。
一想到严世蕃的钱被黑吃黑,皇帝觉得很心疼。
朕的钱!
这是他的肥肉,没空吃先放着就被人抢了!
到底是何人如此胆大包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