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是不是太早一点?”
李妃才刚查出有孕,胎儿还没成型呢!
“不早!咱们要从胚胎卷起!”晏珣撸起袖子,“您接着喝酒耕田播种,同时每天抽空给小殿下念书,先读《诗经》,培养孩子的才情……”
一边说着,一边唉声叹气。
可惜他不是太监,否则就能亲自协助胎教。
那是他的干儿子啊!
遗憾,太遗憾。
晏珣一本正经,裕王也不禁认真起来……晏珣培养出一个状元爹,说不定能养出一个状元皇子!
两人索性拿出纸笔,为明年才出生的小皇子写教学计划。
后院里的王妃、侧妃得知晏珣带着小酒坛过来,都脸红心跳,含羞带嗔:“殿下总跟这些人来往,没点正经的。”
也只有晏郎,能把不正经的事办成忧国忧民的正事。
在裕王府混了小半日,见王爷没有留饭的意思,晏珣依依不舍地离开裕王府。
他满脑子都是未出世的孩子。
如无意外,那是他下半生的事业。
成什么亲生什么儿子?把裕王生的养好就行!
裕王高高兴兴地收好教学计划,带着酒坛去后院耕耘,猛地想起似乎忘了什么……
是了。
胡宗宪派人给高拱送礼,高拱向他禀报。
他本想问一问胡宗宪有没有给晏鹤年送礼,毕竟晏修撰是皇帝跟前的新红人。
但晏珣没有主动说,他就忘记问。
应该是没有?
胡宗宪就算病急乱投医,也该投徐阶、袁炜,看不上小小的翰林院修撰。
拜神要拜对真神!
晏珣畅想着便宜好大儿,慢悠悠地骑马回家。
对!他是有马的人!
因为不习惯坐轿子,他买回一匹马,学着慢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