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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跃宁只要想想自己被一群壮实的黑背包围的画面就觉得窒息。
这跟拴着他有什么区别吗?
更过分的是,江一饮还每天给他布置作业!
靠,他都毕业了两年了!结果最近晚上做梦都开始梦到高考了。
他觉得自己这日子过得真是太惨了。
见她准备上楼,他一个箭步冲过去拦住她,露出此生最凶狠的神色问:“别以为你是我名义上的姐姐就能这么关着我,信不信我报警告你非法囚禁。”
回应他的是被塞进掌心里的手机,她还体贴地解了锁:“没看到你手机,想报警的话用我的吧。”
说着她抬了一下右手,表示“请”。
齐跃宁怔住了,不是,印象中的姐姐可没这么滚刀肉的样子啊。
他却不知道,虽然很多消息国家都保密了,但为了保证她这个“准救世主”的安全,还是找了一些借口跟各个单位打了招呼的。
所以现在她只要不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警方只会在暗中关注保护她。
而她也本着先报备比较保险的心态,在借用警犬的时候就将正在管教长歪了的弟弟之事。
齐跃宁不报警还好,要真这么做了,说不得要挨一通警察叔叔的教育,她巴不得。
再说了,这房子在法律上来说,姐弟俩都有继承权,她在自己家里养几只狗怎么了?大门钥匙他也有,想走没人拦着呀。
所以这个报警理由压根不成立,他显然也清楚这一点,拿着手机僵了半晌,突然发脾气要砸手机。
她慢悠悠道:“最新款,砸了三倍赔我,还要……”
左右张望了一下,她从花瓶里抽出一根装饰用的孔雀毛挥了挥:“挨揍。”
气头上的年轻男人并没有注意到轻飘飘的孔雀羽甩出了细小的破空声,被威胁后倔劲儿上来的人当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