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俞伯,你对齐跃宁这么好,真是让人羡慕。”江一饮长出一口气,见他又紧张地想解释,连忙摆摆手,“你放心,我没有别的意思,齐跃宁是师父唯一的血脉,我也盼他好。”
顿了顿,她又说:“至于你说让他来跟你学习的事情,我也不会拦着,不过我一直记得师父说过的话:成才之前要先学会做人。齐跃宁之前好事不做,尽想些歪门邪道,这个思想不掰过来,你敢让他管理酒楼吗?万一又走了歪路,咱们卖的可是进嘴里的东西,出个事你我都担当不起。”
俞伯张了张嘴,发现没办法反驳她的话。
“所以先让他涨涨教训,”她语重心长,“师父去了,长姐如母,我代替师父教育教育他不过分。”
“完全不过分!”罗大厨立刻附和。
俞伯面色变幻不定,良久长叹一声,也点头:“是不过分。”
……
忙碌了一天,她披着星月回家。
小楼里还亮着灯,她一进门,入眼便是齐跃宁那张气咻咻的脸。
“江一饮!”他咬牙切齿地喊她的名字,“你到底什么时候放我出去!”
她笑眯眯的:“想走就走啊,我又没拴着你!”
齐跃宁气得浑身都在抖。
是,是没栓着他,可她不知从哪弄来几只黑背(通过顾淮廷的面子向军方借的),同样也没栓着。
要知道他从小就怕狗,越大的狗越怕,这几只黑背一个个膘肥体壮,看一眼他都腿软。
它们天天在院子里也不乱跑,也不叫唤,就这边溜达到那边,要不就趴在前后左右的院墙、大门处休息。
简而言之,就是将他能逃跑的路线全给堵死了。
这几天他连院子都不敢去了,路过窗边的时候目光都不敢往外看,就怕不小心与狗对视上了,万一引起了它们的兴趣跑过来试图接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