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了。”
摸摸自己的脸,她笑着问:“哪里不一样?”
“……说不上来,”他滋溜着茶水观察半晌,最后还是摇摇头,“就像,就像……嗯,原来你本事高、有天赋,但到底年轻,有时候那锋芒掩也掩不住,难免就让人吧有些不舒服,现在么,那句话怎么说来着?就像入了鞘的宝剑,一般人看不出深浅来。”
原来是说这个,她还以为自己死而复生出现了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呢。
毕竟在末世里摸爬滚打了一段时间,气质毫无改变才不正常。
她嫣然一笑:“都说人要是死过一遭就会明白许多道理,我虽然没真去阎王爷那里报道,但也差不多了,确实悟出了不少新道理。”
“什么道理?”罗大厨目光灼灼,他觉得这次见面绝不是叙旧闲聊这么简单,所以十分期待。
她也没让对方失望,抿了口茶悠悠道:“我是师父养大的,他的心血绝不能败在我这。”
“就等你这话呢!”罗大厨又是一拍桌子,“不瞒你说,不止是我,还有几个老伙计也都看不惯齐跃宁把御山海折腾成这个样子,只是咱们毕竟名不正言不顺,有你出面那就不一样了!”
他急切地问:“你打算怎么做?又需要我做什么?”
“不急,罗叔,齐跃宁当初用手段把我挤出局,这个账我还得跟他算算,至于御山海的事情,得一步一步来,无论如何师父的名头不容污蔑,你刚说还有几个人也不满此事,还要拜托你先帮我联络大家,包括以前酒楼的老员工,能联系上的都联系联系,只要愿意回来的,通通在原有待遇基础上上浮百分之十。”
罗大厨眼睛一亮:“好魄力,有你这句话,我估计愿意回来的人不少。”
“那就拜托罗叔了,”她看了下时间,“我今天还有事,就先走一步。”
“得,你放心,回头联络了他们我再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