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拉回到将军府慈安堂这边。
老夫人问候了老二,也不好揭过老大吧。
虽然说起她家大儿子,老夫人这心里就拧巴,但也是从身上掉下的一块肉。
虽说孩儿不嫌娘丑,但也没说娘不嫌孩儿丑吧。
老夫人这一辈子最值得骄傲的事就是嫁了周行。
虽说周行一介武夫,写个字跟狗爬似的,写个诗酸的能掉了牙,可备不住人家长得好看呀。
那是玉树临风、风流倜傥!
尤其是那年春日,她远远看着一群青年要比赛骑马。
其他几个公子哥上马时不是脚找不到蹬子,就是窜上去过了头差点从另一侧滑出去,就周行将那件鸦青色袍子一甩,两脚离地,稳稳的就坐到了那匹棕色大马上。
老夫人恐怕到死那一刻都忘不了那时自己小心脏砰砰地快要跳出来了。
可是,和这么俊朗威武的人成亲,生出来的大儿子咋就那样呢?
老夫人到现在都想不透。
疼了两天两夜,孩子“哇”的一声落地,满室静寂。
老夫人强撑着身子坐起来,这拉开包被一看。
差点没吓晕过去。
她这哪是生了个儿子,整个生了一块煤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