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人:“……”
我不就多说几句,怎么还扯上刀子了!
老夫人心里抓狂,压了压发抖的手,把后面要说的话咽了回去。
她朝四下扫视一圈,脑子里的话清清楚楚的,听着像某个姑娘在说话,可也没见有谁张嘴呀。
这要发作起来,还不被人看成是发癔症?
周夕夕这边见老夫人提起她那便宜爹便问道。
【统宝宝,我那爹是做什么工作的,在哪高就呀!是公务员还是打工仔,他那部门还兴出差的?】
系统:我不追究你给我取的五花八门的名字就算了,麻烦你问问题能不能一个一个来?
系统:【二老爷周柏目前在户部,是个侍郎,官不大,吃商品粮的,算是个公务员,相当于以前粮食局的小科员,上个月被上司派到江南视察民情,说白了就是看看老百姓粮食长的怎么样,好定下来今年朝廷征收多少税粮。】
周夕夕点了点头,似乎明白了。
【我还以为我那爷爷是个大将军,我爹怎么也得是个厅级干部吧,怎么才这么点的芝麻小官?】
系统白了她一眼,心里又鄙夷一下这位周家四姑娘草包脑袋。
【官是不大,油水可不小呀!】
周夕夕一听来了兴致。
系统:【你想呀,整个江南,那得多少州县,多少村落,多少土地,给朝廷报多少数,还不是你爹说了算。】
周夕夕一个激灵,彻底回神。
【哟呵!我爹这趟腰包肯定得鼓鼓的,底下人孝敬点,他再中饱私囊少报点土地,最后落下来的,再和当地的官官头头一分赃,人不知,鬼不觉的,闷声就能发大财呗!】
某驿站超豪华客房里。
周柏正睡的安稳,脑子里叽里呱啦钻进来这么几句话,吓得他咕咚从床上掉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