闲职就闲职吧,横竖沈瑞也不是做实事的那块料。
真正让翁元雁不爽的,是除了给沈瑞的任命之外,没有任何一条褒奖是给她的。
她原以为这一趟自己铆足了劲。
通过姑姑知晓当下国库空虚,圣上缺银子,她就借着机会赚银子送去,将近二十万两的雪花银啊,若不是这一趟机会,她这辈子都没见过这么多钱……
可这么多银钱送上去,她竟连一个好处都没捞到。
翁元雁心里不平衡了。
凭什么沈瑞都能捞到一个官职,而自己一无所获?
她若是能恢复县主之尊,在这小小的沈府里,谁又能压得住她?
她不信姑姑不明白自己的意思。
说一千道一万,就是不想给罢了。
面对着堆满桌子的金玉古玩、药材补品、丝绸缎面,翁元雁依旧快活不起来。
人心情不好,自然要找一个发泄的对象。
王氏聪明得很,滑不丢手的像个泥鳅,根本不往翁元雁跟前凑。
甚至还跟沈瑞说了,说自己每日早起事情多,翁姨娘怀着身孕呢,就免了每日请安。
沈瑞还大赞她宽厚温善,乃内宅妇人之表率。
王氏听到了是个什么反应,翁元雁不知道,但翁元雁自己却被气得仰倒。
找不着王氏,她只能冲着沈瑞发火。
前面几次,沈瑞都顺着依着哄着,次数多了,即便是个泥人脾气也受不了。
更不要说沈瑞本就是被宠着长大的,向来只有女人顺着他,哪有他一直捧着女人的。
从前那是对翁姨娘有所求,又见她确实温柔小意,颇有手段。
可沈瑞本就是个花花肠子的公子哥,再新鲜,贪多了也就这样。
于是,这般几次闹腾过后,沈瑞终于发作了。
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