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但至少在公社范围内,在周围十里八村,他肯定会出名的。
然后他的老底就会被人给掀出来。
瞧,这个孙向阳祖上不是那啥的吗?
还有他爹,之前因为搞封建迷信,被人给举报过。
什么?
这个孙向阳用寻龙尺找水?
还折寿了?
对了,他当年连小学都没毕业吧?
这样的人怎么能上大学?
然后,不管是嫉妒的,还是自以为正义的举报,就会接连不断的朝着孙向阳砸下来。
到时候大学肯定是去不成了,甚至连他自身都难保。
所以他干净利落的熄了这个念头。
眼下还是77年,他所需要做的就是苟着,明哲保身。
就算要出去浪,也得过几年根基稳固,改开之后再说。
而且在双水湾这边可以稍微出格点,可就算如此,他先前仍旧给寻龙尺套上一层科学理论的皮,就是以防万一。
并且这边有老支书压着,他又是生产三队的队长,团结了大多数人,基本不会出问题。
可外面的人,凭什么迁就他,祝福他?
千万别去高估所谓的人性。
他现在有系统,等于王炸在手,稳着发育才对,没必要急于一时,去争这个风头,须知过犹不及。
两人在外面说着话,不时听到办公室里传来争论的声音,主要还是孙建刚在吆喝,他自认为了解生产队的每个人,如今又是三队的支柱骨干,所以意见发表的有点多。
所以没一会,钱教授就走了出来。
年纪大了,耳朵遭不住。
况且对于挑选社员,他也没什么发言权。
孙恩光看到钱教授出来,冲着对方打了个招呼,就回到办公室,然后孙建刚的声音明显小了下来。
“钱教授,您觉得陕北这边的气候种大豆怎么样?”
孙向阳也没客气,直接讨教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