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眼花,不识我家麒麟子,就不要学别人品评人物!”
说罢,与褚蒜子告辞,扬长而去。
只留下褚蒜子无奈摇头,她虽然只有二十二岁,但毕竟也是做母亲的,自然能理解大姑子为何这般生气。
在背后说人儿子蠢如猪狗,搁谁,谁不急眼。
褚蒜子对何充道:
“何相今后还是要谨言慎行,莫要落人口舌。”
何充唉声叹气的答应一声,对司马兴男的冒犯却是无可奈何,谁让人家身份贵重,还占着理。
司马兴男回到府中,将桓熙唤来,语重心长道:
“儿呀,你得给为娘争口气,莫要叫人看轻了。”
桓熙宽慰道:
“母亲尽管放心,世人如今讥我、讽我,且看将来,他们会发现,自己才是那被人愚弄的豚犬。”
司马兴男极为受用,她笑道:
“不错,等去了荆州,再让他们好好瞧瞧我儿的本事。”
莫说桓熙是故意为之,就算他真的愚不可及,在司马兴男眼里,那也是她无可挑剔的儿子。
屋外有人轻咳,打断二人叙话,司马兴男见是桓温,没好气地道:
“没见我与熙儿在说话,你来作甚!”
桓温干笑一声,说道:
“彦叔来了建康,我带熙儿去见一见他。”
桓温所言彦叔,正是徐州司马、广陵相袁乔,是桓温最为倚重的心腹,他匆匆向母亲请辞。
见桓熙这般急切,司马兴男只得放走了他。
父子二人走在回廊里,桓温突然叹道:
“熙儿,记住为父的话,往后娶妻,相貌、家世都不重要,还得是温柔娴淑。
家里已经有你母亲,若你再娶一个刁蛮妻子进门,她们婆媳之间寸步不让,我们父子俩也得跟着受罪。”
瞧着桓温英雄气短的模样,桓熙深表同情。
突然,身后有奴婢尊称夫人,桓温后背一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