怯生生的,好似过意不去。
“嘶!瞧着像一口清澈愚蠢未经世故的宝兵!”
白启按捺住兴奋搓手的冲动,可能出于上辈子的职业习惯,看到这种贴着“好骗肥羊”标签的人或物,他就忍不住想薅一把。
“你家主人是谁?”
白七爷并未利令智昏,还记得打听来头。
“我家主人很厉害!我在等他回来!”
“那他叫啥?”
“我家主人要去干一件大事,将我留在家里……”
“……”
白启眼角抽动,这口剑看上去确实不太聪明。
压根听不懂人话,完全没办法正常交流。
他放弃追问主人,转而探询来历。
“那你从哪儿来?”
“山里!”
“什么山?”
“很高的山!”
“……”
考虑到对一口剑撒气太莫名其妙,以及自己很可能打不过,白启默默松开攥紧的拳头。
这种跟傻子聊天的感觉,委实让人血压飙涨。
既然来软的,不行。
干脆来硬的!
他当即收起好声好气的和颜悦色,双手抱胸道:
“你家主人可曾教过,不能随便闯进别人家里?”
三尺锋芒顿时一矮,像耷拉着脑袋,连同声音也变得可怜巴巴:
“有的,主人说,凡事都要讲理,故而每次斩敌,都会讲上一通长篇大论,最后问一句‘朋友,能不能请你死一死’,再出剑。”
嘶!真是个彬彬有礼的活阎王!
白启面上依旧冷淡:
“朋友,若无其他事,就请离开吧。”
三尺锋芒慢慢地挪开,好似后退,但一步一顿,如同等待被挽留。
但白启一声不吭,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