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家,说好听些是古董行当,直白点儿,暗地里没少干盗墓活儿,否则那位鲁家大老爷也不会得个‘卸岭天王’的名号了。
据说跟何家不对付,踩我一脚算是顺带。
老祝的话,估摸着还是因为与火窑闹翻结的梁子……”
白启略作分析,忍不住嗤笑:
“敢情没哪一个是因为通文馆的血债,全都只在乎生意买卖。”
他独自坐在隔壁房间,一边听着阿弟怎么套清风的话儿,一边寻思拿谁杀鸡儆猴。
郑家树大根深,背景颇深,甚至涉及到盐铁专营的官办营生,算是比较硬的柿子;
祝家虽软,却也没有什么大事儿犯到手上;
唯有鲁家……这颗柿子,好像比较好捏!
“鲁家大老爷与何世伯一样的年岁,几近甲子,瞧着却乌发浓密,皮肤光滑,好似春秋鼎盛。
他旁边那个拿折扇的男子,眼神邪得厉害,所散发的浓重恶意,直接惊动灵觉。”
白启适才未曾表露形色,更没有多看周二先生一眼,目的在于放长线钓大鱼。
“眼识、耳识给出的反馈,乃是‘饥渴’与‘贪婪’,像老饕看到满桌佳肴,色鬼见着绝色美女,有种很强烈的情感冲动,几乎不加掩饰。
兼之与异邪君类似的气息,答案呼之欲出,绝非啥正经人。
稍后打个窝,再请师爷掠阵,看这条鱼儿上不上钩。
若是聪明不咬饵,就放他一马,等师父回来。
亦或者,带齐琰、吕南师兄弟,加上徐子荣组团打闷棍……”
黑河县的白七爷料理仇家,突出一个人多势众!
能摇帮手,绝不单打独斗!
……
……
“周二先生,请恕鲁某人啰唆,义海郡里头,万万不可动白七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