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绰号‘十渡阎罗’的师父,名头也挺响亮。
我要打死你,用不了第二拳,但现在你还不用死。
让我徒孙将你们武行仅剩的那口气踩灭了,你再上路。”
受到陈行这般羞辱,翁秀生勃然色变,十年前,他两个视如亲子的亲传徒弟,让宁海禅打得筋骨俱碎,成为废人。
于是,背地里跟那时的十七行苏家联手,追杀那个未成大气候的煞星杀胚。
结果不仅没得手,还被宁海禅使阴招下毒麻翻,险些丢掉性命。
这些年,他闭门不出,仔细养生,宛若老鳖收敛精血,看似肉身老迈,躯壳衰朽,实则功力不退反进,更显得精深。
“陈行,你狂妄……”
翁秀生怒发冲冠,滚滚无匹的气血当即就要化作狼烟,冲破传习馆的屋顶。
他五指张开,阴阳劲力相互摩擦,如握霹雳迸发巨音。
只这一记掌力,就能震惊百里,使得周遭十丈之地尽变齑粉!
“老东西!你太聒噪了!”
陈行仍旧坐在圆凳上,仿佛大岳岿然,但随着他一动,整个天地恰像塌陷,宛若被翻转过来,瞬间盖过翁秀生轰雷掣电的刚猛掌力!
咚!咚咚!咚咚咚——
陈行抬起的手掌,每往下压一分,翁秀生那股喷薄而起,几欲冲霄的气血狼烟就消弭一成。
“你,竟然又重修了真功根本!”
翁秀生双眼圆睁,毕生积蓄的底蕴倾尽,肉壳经流的气血鼓荡,发出“哗啦啦”的浩大水响,好像大河奔腾惊涛激荡,这种声势简直震撼人心!
尽管如此,他却如同一条被擒拿的大龙,无论如何都难以挣脱,宛若黄玉浑然一体的身子,寸寸矮下!
坚硬得像宝兵神铁的根根骨骼,咔咔爆碎,滚烫的热血从七窍喷出!
“好好看,我徒孙怎么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