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掌厨”两门技艺肝到小成,白启见好就收,后续进度再想涨动,便不是几头精怪、几块好料所能解决了。
陆十平也未过多挽留,只是遗憾自个儿师傅眼界太高,连白兄弟这种打铁奇才都能做到熟视无睹。
“有空再来瓦岗村,我对白兄弟你上次所说的镇窑形制颇为好奇,等赶完祝家的单子,我便把青花窑推倒再建,务必争一争御用官造的名头!”
白启欣然颔首:
“明年开春之后,我必定造访。”
他还想着叫上宋其英,掺和柴市、火窑的买卖,再做大做强,开辟一条商路。
……
……
客栈的地字号厢房,何敬丰眉头紧锁,踢开祝守让那块绊脚石,却未能请动黎师傅出手,大兄交托的差事,始终没办成。
这让何家长房的七少爷很犯愁:
“眼瞅着年后在即,纵使以大匠的手艺,打出堪用的法器粗胚,也得两月左右。万一耽误大兄参加道试,可就惨了。”
羊伯在旁出谋划策:
“黎师傅人都没影儿,想令他松口,不容易。七少爷不妨从别处入手,比如,你的那位白哥。”
何敬丰眼睛一亮:
“言之有理,白哥打铁如此刻苦,正讨黎远的欢心。如果他帮我美言几句,此事八成妥了。”
羊伯献计被采纳,沧桑老脸浮现笑意:
“打动一位大匠何其难,但以七少爷与白小哥儿的交情,笼络他开一次口,还不是手到擒来。”
何敬丰连连点头,当即就让羊伯请白启晚上吃酒。
但没想到后者速去速回,神色尴尬道:
“白小哥儿跟祝家二小姐有约了。”
何敬丰大为惊讶,满脸写着不敢置信,要知道,这些天那個祝灵儿屡屡凑到跟前,白启都是不假辞色,从未理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