摔了,比自家儿子还心疼。
话说回来,黎师傅这几天人呢?
“羊伯,白哥他对自己也忒狠了!”
每天准时被拖到大刑窑受折磨的何敬丰,摇摇头:
“都道世间三大苦,撑船打铁磨豆腐,白哥又是打渔、又是打铁,怎么越吃苦越来劲。”
原本自诩从天水府而来,开阔过眼界的羊伯,眼中闪过钦佩之色,由衷道:
“老爷曾说,天降大任于斯人,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
这位白七郎出身微末,历经风霜,却能甘之如饴,实在令我肃然起敬。
有徒如此,其师必定也非常人!”
黑河县的许多人,都因为白启是宁海禅的徒弟,从而高看一眼。
唯独不曾见过宁海禅本尊的羊伯,因为白启的种种表现,心里开始改观,觉得那座通文馆兴许当真不凡。
“痛快!”
敲完一千下,白启放下大锤,抹去额头上的汗水,心满意足:
“辉叔,今天我就到这儿了,剩下的,交给你。”
他像积年的老匠人捞起水瓢,一顿咕咚咕咚的狂饮,再拿着汗巾胡乱擦拭,好几日的打铁锻钢,筋骨似乎更加结实,绽出分明的精悍线条。
任谁瞅上两眼,都得赞一声“好皮肉”。
“白兄弟,今天就不留你了,火窑拢共养着几头灵羊、灵狍子,都宰杀干净。”
陆十平面露苦相,自家师傅出门之前,说要好好招待白启,结果就此不见踪影。
等不回黎远,这位陆窑头儿只能继续管饭,可一头灵羊就够吃两顿。
连番几日,火窑的兽栏已经空空荡荡,连根毛都没剩下。
“还未谢过陆窑头儿的盛情款待,我正打算从渡口坐船归返黑河县,叨扰这么久的时日,也该赶着年前回家。”
把“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