罐里,再放入一些葱姜开煮。
大概半个小时后,被煮得鼓鼓的粉肠已经被煮耙,筷子一戳就破,萝卜块也被煮熟,汤水变成乳白。
捞出煮熟的粉肠切成小段,成为白灼。分了些粉肠放在萝卜汤里,加盐和葱花调味,做成粉肠萝卜汤。
只需一个简单的蘸水,就是两道菜。
白灼弹性十足,一口下去,满嘴流粉,这粉向来是粉肠的灵魂。
而用粉肠拌着煮出来的乳白色萝卜汤,应了原汁原味那句话,绝对是种享受。
这也是粉肠最常见的做法。
原本是用来做成刨汤的,最重要的粉肠,被他弄成了两道菜。
再从酸菜坛子里捞来用萝卜叶做的酸菜煮了血旺。
而耿玉莲他们则是准备回锅肉、粉蒸肉、爆炒猪肝和五花肉丝。
菜品不多,但一家人实诚,量做的很足。
所用的材料都是来自今天刚杀的黑猪身上,配菜是来自自留地里的新鲜蔬菜,一年难得吃一次杀猪菜,这吃的就是食材的新鲜,吃的就是一种乡间的感情,同时也是一种对未来的寄盼。
看着准备的这些菜,陈安免不了感叹。
对于他的上辈子来说,这只是一份愁绪、一份回忆——今日又难得重现了。
陈子谦和陈平回来的挺快,和林金友估计得差不多,一头猪交到食品站,换回来九十三块钱。
陈平将牛车赶回去交到队上以后,也顺便去给生产队长、副队长、会计、记分员,这几尊大神几乎是家家杀年猪都会请的,关乎来年上工的事情安排和工分统计,马虎不得。
另外还跟两家玩的比较好一点的人家打了招呼,请他们傍晚过来吃杀猪饭。
陈安也专门去找了李豆花,师傅可不能忘。
这一来可是一家子,老人小孩全到。
别看没几家人,却摆了整整四桌。
一顿杀猪饭,做的简单,哪怕后世这样的杀猪饭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