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胡说。”
这时,王纯之已看清自家兄弟的脸色,知道事情有了反复,灵光一现应道:“愚当时正与兄弟们说笑,没注意到杨安玄如何推愚下水。”
王珣伸手捋须,心想王纯之还没有蠢到家,事到如今只有一口咬定是杨安玄推他入水了。
帷帐后鄱阳公主气愤填膺,就想钻出来替杨安玄作证,被晋陵公主死死拉住,撅着嘴坐在席上咬着酥饼生闷气。
大堂上,杨安玄望着撒着无赖的王纯之笑道:“既然王兄这样说,愚倒是有一法可辨真伪。”
伸手从左手腕下取下慧远大师所送的佛珠,杨安玄将佛珠托在手中,道:“此佛珠乃东林寺慧远大师收愚为俗家弟子时所赠,佛珠跟随大师多年,已颇具灵通。”
座中诸人多数信佛,便连司马曜也动容道:“呈上来让朕看看。”
司马曜把玩了片刻,将佛珠递给身旁的司马道子,就这样佛珠足足在大堂诸人手中传看了一刻钟。
司马曜笑道:“慧远大师是佛门高僧,你能得大师收为俗家弟子实乃天大机缘,要善为珍惜。”.??m
车胤捋着胡须忖道,自己这个记名弟子怎么喜欢到处拜师傅。杨小子可是块宝,可传老夫衣钵,老夫得找个借口早些将他收入门下,若被人夺了去,后悔可就晚了。
佛珠重回到杨安玄手中,杨安玄手捧佛珠道:“此佛珠得大师日夜捻数诵经,能辨人心中隐事,放之入密匣,伸手入匣握住,若是心存邪念佛珠便会炙伤其手。”
话音刚落,大堂内惊呼声四起,司马曜惊声道:“果真?”
杨安玄笑道:“一试便知。王纯之不是咬定愚推他入水吧,万岁不妨让他伸手入密匮持此佛珠,看是否会被炙伤。”
“好,王纯之,你且持珠试试。”司马曜大感兴趣地道。
王纯之脸色惨白,他受家人影响信奉天师道,不过对佛教也信奉,心中有鬼越发不敢尝试。
杨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