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要是,我也就剩下这两个院子了,咋也是个念想不是?”
这边的家属房是工厂分配的住房,如今苏文清已经不在了,简单早晚是要搬走给人腾出来的。
陈红军和一起的工会主任对视一眼,也是无奈,知道这都是实话。
这院子,说是找人照顾,不就是让人家搬进来住吗?这事放谁身上都是天上掉的馅饼,
“行,叔给你找两家干净的,租金到时候三个月给你汇去一次,放心,叔不能让你吃亏。”
简单也不在乎,怎么着别人住过的她回来也得重新收拾,
“叔,你在我有什么不放心的。这工作,我自己肯定也是用不上了,”
说着就换了一副羞涩的表情,
“不过,我有个姐姐,她对我很好,我想问一下她有没有需要,行吗陈叔?”
陈红军很是受用,
“你这孩子,这是你的,你说了算。”
“不不,叔,我一会就去问问,另外一个还得麻烦您费心了。”
这工作都是一个萝卜一个坑,百分之九十五都是父传子,陈红军也明白,这是把这个人情给他了。
至于那个,唯一对简单释放善意的人就是朱艳,简单这个人情自然是要给她的,简单现在还不知道,昨天那两张票,让两家都对她充满了感激,现在都忙着给她淘换棉花呢。
连跑带颠的进了国营饭店时,朱艳当即就吓了一跳,赶紧迎了出来。
“姐姐,钢铁厂的工作你要不要?”
朱艳顿时就被砸晕了。
从穿越过来,到离开,满打满算四天时间,第二天下午,简单就登上了往北的火车,同行还有一个人,满腔热情,那家伙的,送行的父母劝都劝不住,简单也敬而远之,这种人是油盐不进的,她还想苟着去农村再放松呢。
拎着几个行囊,一个是自己准备的明面上的东西,装了两个袋子。
没想的是,朱艳也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