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奏折,思忖了一会儿,道:
“嗯……这件事朕知道了,明日一早,朕自会处置,如今时候也不早了,朕乏了,你也回去睡吧!”
“儿臣告退!”
……维昌
徐恪听罢,立时急道:
“师兄,才一日?一日之内,叫咱们如何抓得住猫妖?!”
李义也叹道:
“咳!没法子,父皇的脾气就是这样,他一旦决定的事,任谁也劝不过来呀!”
“这……这怎么办?”徐恪心想,我们先前已抓猫妖抓了一个月,连一根猫毛都没有抓到,如今只有一日之限,除非有神仙降世相助,否则,任我们将长安城翻个底朝天,也难找到那猫妖啊!
李义又劝道:
“好在,你的那封折子,父皇倒甚是赞赏,他说你字写得不错!今日一早,父皇的旨意,是不是已经到了你们青衣卫?”
徐恪不由一阵苦笑道:
“皇上的口谕是到了,然则,我写了一大通杨文渊的罪状,皇上却只是罚了他一年的俸禄。杨文渊那厮,身为南安平司的千户,暗里的进账不知有多少,他会缺那区区七百两的俸银么?”
李义不由甚是奇怪,他不无诧异道:
“父皇只是罚了他一年的俸银?这……这也太……”
毕竟是他的父亲,李义接下来的那半句话还是忍住没讲。
两人接着打马南行,一时间,尽皆心事重重、默然无语。
……
李义心想,父皇为了遮住六弟的丑事,竟要不惜将翠云楼中的一百五十多条人命,尽皆处死,这样做委实是过分了一些,然若是从大局来思考,这样做却也不无道理。父皇说的“心慈者不能掌天下”,兴许也是至理!六弟毕竟是一位皇子,皇子再如何玩世不恭,亦不能堕落到私开妓院的程度!此事若传了开去,非但天下百姓,就连满朝文武、军中将士,他们又该如何看待我李家皇室?此事若传到敌国探子的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