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你说!”
于是,徐恪便将自己协助赵王李义查案的大致情形,以及最近遇上了如何处置长安流民的难题,包括今夜自己到秋叶草堂向秋明礼求教的经过,又约略向薛涛陈述了一遍,末了便问道:
“薛大哥,你觉得该如何处置这些流民才好?难道……真的应当将他们秘密抓捕,尽数驱逐么?”
“当然啊!”没想到,薛涛才刚刚听完之后,立时就脱口而出道:“无病兄弟,秋先生这条计策,可谓金玉良言!也是破解赵王爷当下难题的最好办法了!你还是赶快向赵王殿下去面陈吧!”
见徐恪兀自有些犹豫,薛涛又拍了拍自己的胸脯,向徐恪保证道:“你若实在是不放心,到时候,做哥哥的亲自出马,将这些人全部用军车押送,管保将他们一个个都平安送到许昌府,一个都死不了!”
“好吧!”徐恪听闻薛涛之语,再无犹豫,他随即便辞别了薛涛,转头往东面行去。
薛涛望着徐恪的背影疾步远去,心中却道,这些流民乞丐,本就一无是处,与其听任他们一个个变成猫妖爪下的“干尸”,倒不如将他们全都抓到许昌府,或者,更往南一些,再行流放!到时候,这些人是死是活,与朝廷何干?兄弟呀,你虽心性良善,可千万别用错了地方!
……
……
几乎与此同时,在徐恪自家的府邸内,胡依依坐在自己的榛苓居内,却有些心下不安。她望着窗外的皓白月色,手托茶盏,浅浅啜饮了一口,心中还是在思考着一个问题。
“这时候,二弟和九妹一道来到长安,他们究竟想做什么呢?”
姚子贝见胡依依眉间微蹙,还道她有何不适,于是走过来关切地问道:
“姐姐有什么不舒服么?”
胡依依笑道:“姐姐身子好的很,一点事没有!妹妹,你快去睡吧!”
见姚子贝兀自不放心,定要与胡依依同眠,胡依依只得耐心解释道,这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