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卫可是皇上亲御的衙门。你这个四品千户,岂能与那些寻常四品相比?俺老薛的这个四品官,怎能有兄弟这青衣卫的四品千户来得神气?!你瞧瞧,光这块镶金虎牌……啧啧啧……漂亮啊!”
薛涛说着话,双眼便情不自禁地望向徐恪腰间的那块金灿灿的腰牌,满脸都是艳羡之色。
徐恪见薛涛盯着自己的腰牌,随手便将它从腰间取下,交到了薛涛的手里,淡然道:
“薛大哥要是喜欢的话,这块腰牌小弟就送你了!”
薛涛手抚着腰牌,正自把玩,闻听徐恪之语,忙将腰牌又交还到徐恪手中,连连摆手道:“兄弟,这话可不敢乱说!擅取青衣卫千户腰牌,那可是死罪!”
“啊……?”徐恪奇道:“还有这档子事?”
“那可不是?哥哥还能骗你不成!”薛涛忙将腰牌亲自往徐恪腰间系好,又郑重叮嘱道:“非但是偷拿者要处死,就连丢失腰牌的人,也要被治罪,所以啊,兄弟还是将自己的腰牌好生保管,千万不要落在坏人手里!”
薛涛将腰牌在徐恪腰间系好之后,又殷勤问道:“千户大人这么晚了……是要去哪里?”
徐恪有些真的生气道:“薛大哥,你我可是同生共死的兄弟,你若再和我这么生分,小弟可真的要生气了!莫说小弟今日只是小小一个千户,就算来日做了王爷千岁,你我依然还是兄弟!”
薛涛闻言,立时朝身后望了望,挥手示意身后的二十几个兵士退下,他又朝徐恪小声道:
“无病兄弟,做哥哥只是与你开玩笑,兄弟的为人,哥哥岂能不知呀!只是,兄弟日后说话可要小心一些,尤其当着外人的面,切不可这般随意……”
徐恪见薛涛的手下尽皆往东面退去,索性拉了薛涛往西而行,他忽然间就问道:
“薛大哥,不瞒你说,小弟心中一直有一个疑问,今夜难得在这里见着大哥,小弟想听听大哥的意见……”
薛涛忙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