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南宫不语便走到了杨文渊的椅子上坐下,淡然道:“那你就审吧!不过,皇上的口谕里,却也未准你滥用酷刑!你们还愣着干什么?还不把徐百户的铁链,都给我去了!”
“是!”几个卫卒忙应了一声,纷纷上前,将徐恪身上的五根粗铁链,尽皆除了镣铐。
“南宫千户,你这是何意?”杨文渊问道。此时主审官的椅子已经被南宫坐了,他就只能站着。
“本官职忝北安平司千户,属下犯案,本官理当陪审!”南宫不语头也不抬,顾自言道。
“你!……”眼见如此形势,杨文渊心知已无可为。他只得一跺脚,袍袖一甩,便出了牢房,径自向沈环回禀去了。
卫卒给徐恪去除了铁链镣铐,纷纷退到了牢门之外。
“南宫兄,多谢搭救!”徐恪朝南宫不语拱手道。
“咳!贤弟,那一日愚兄就知道,你身边的‘慕容少阁主’和‘丁春秋’,都是易容乔装之人吧?愚兄知道你不忍李将军受诛,可是,你虽然救了他,却把你自己给搭进去了呀!”南宫不语长叹一声,愁道。
……
杨文渊急匆匆地跑进了沈环的签押房,将南宫不语横生阻拦之事禀告给沈环。沈环闻听,闭目沉思了片刻,便道:
“你派人仔细盯着,他护得了徐恪一时,护不了徐恪一世!如今那徐恪既已身入诏狱,便是案板之肉,一旦他走开,你就扑上去,该怎么咬,就怎么咬!”
“属下明白!”杨文渊得了都督之令,便急忙布置去了。
不过,令杨文渊和沈环都没有料到的是,无论杨文渊如何问询,手下的回报都只是一样:“南宫千户还在天牢里”
自杨文渊离去之后,整整一夜,南宫不语都呆在甲字十六号牢房中,陪着徐恪。
……
舒恨天急慌慌地跑到了户部衙门口,也不待门吏禀报就径直往里硬闯,两个衙役冲出来阻拦,被舒恨天斜肩一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