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此刻身在何处?”
耶律余睹心中暗自期待,宇文虚中会以一种不屑或嘲讽的态度回应,诸如:“你的亲兵行踪,何须问我?”
然而,宇文虚中的回答直接打破耶律余睹的所有幻想:“我派他给令公子送信去了。”
此言一出,耶律余睹的胸膛立时就因愤怒与不甘而剧烈起伏!
片刻后,耶律余睹猛然睁开眼,眼中闪烁着凛冽的杀机。“宇文国师,我自问未曾得罪于您,为何您要如此设计陷害于我?”
耶律余睹的声音冷若寒冰,每一个字都仿佛是从牙缝中挤出。
面对耶律余睹的质问,宇文虚中非但没有丝毫惧色,反而微笑以对,赞道:“看来都监大人尚未完全丧失斗志,这实在是难能可贵。”
耶律余睹紧握手中新得的金刀,刀光在昏暗的密室内闪烁着危险的光芒。“若国师不能给我一个满意的解释,今日此地,便是国师的葬身之所!”
耶律余睹的语气决绝,杀意已决,甚至他火红的灵气,已经不受控制地从身上弥漫开来。
然而,宇文虚中依旧保持着那份从容不迫,甚至带有一丝挑衅:“都监大人请便,若宇文虚中在此皱一下眉头,便是对我大元皇帝陛下信任的辜负。”
宇文虚中此言一出,耶律余睹心中怒火更盛,但他也清楚地知道,一旦动手,后果将不堪设想。
更重要的是,宇文虚中的话语中透露出一个关键信息——他是大元帝国的人。
这个突如其来的消息让耶律余睹不禁重新审视起眼前的局势。
耶律余睹猛然意识到,他与宇文虚中之间并无私怨,那么宇文虚中为何要加害于他?
一个念头在耶律余睹脑海中闪过:“他要策反我?!”
想明白这些,耶律余睹缓缓松开握刀的手,语气也变得恭敬起来:“国师在为大元效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