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冲动都将是致命的。
正当耶律余睹在心中盘算着如何与宇文虚中周旋时,下人的通报声打断了他的思绪:“禀报都监,宇文国师求见。”
耶律余睹心中一紧,下意识地摸向腰间的金刀,那陌生的触感瞬间将他拉回现实。
耶律余睹深吸一口气,强压下心中的怒火与不安,对高永盛说道:“先生,请随我一同会会这位宇文国师。”
耶律余睹整了整衣襟,大步流星地走出府邸,亲自迎接宇文虚中。
远远望去,宇文虚中一脸平和,仿佛丝毫没有察觉到耶律余睹心中的风起云涌。
耶律余睹强挤出一抹笑容,迎上前去,言语间充满了刻意的热情与恭维:“国师真是好酒量,余睹自愧不如。”
同时,耶律余睹的目光不由自主地扫向宇文虚中的腰间,却失望地发现那里空空如也,并无他的金刀的踪迹。
宇文虚中仿佛看穿了耶律余睹的心思,轻笑一声道:“都监谬赞了,实不相瞒,昨日与都监共饮之时,我事先服用了解酒之药,酒后又以指探喉,将酒水尽数吐出。若非如此,今日又怎能精神饱满地站在都监面前呢?”
宇文虚中的坦诚让耶律余睹一时语塞,他没想到对方会如此直白地承认自己的算计。
然而,事已至此,耶律余睹只能硬着头皮,邀请宇文虚中进入密室详谈。
宇文虚中毫无惧色,随耶律余睹和高永盛一同踏入密室。
密室之内,耶律余睹屏退左右,只留下高永盛和宇文虚中二人。
进入密室之后,宇文虚中便悠然自得地品鉴着墙上的几幅墨宝,那份从容与自信,仿佛整间密室乃至周遭的一切,都尽在他的掌握之中。
耶律余睹与高永盛交换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
随后,耶律余睹再次开口,话语中带着几分试探:“敢问国师,小可亲兵合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