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吧!”
“那行,就这样吧!没什么事,我先回去。”老赵放下杯子,直接就走了。
“已经求婚了啊?”杨宴如瞥了眼她中指上的戒指,淡淡地问。
姜炎点点头,应了一句:“嗯。”
“看来,我真是强人所难了。”杨宴如自嘲道。
“杨总你怎么会强人所难,只有我们愿不愿意配合而已。”姜炎无奈地回答了一句,站在她的角度,作为一只风箱里的耗子,从她见了魏文成之后,她非常清楚自己接下来两头不讨好的处境。
杨宴如从茶柜下面拿出一份银行流水,翻开给姜炎指了指其中几个关键的地方,然后又合上拿走,说:“你心里要清楚,我从不逼迫人做任何事,如果,你不认同,可以拒绝。”
姜炎扶着额头,太阳穴又在隐约跳痛。
事情远比她想象的可怕!
“杨总,倘若你站在周秉文的位置上想想,他也有不得已的苦衷,立场不同,大可不必如此。”姜炎鼓起勇气说。
“人人都有自己的不得已,苦得又不是只有他一个人,你不了解他,更不了解我,你从小生活在一个优渥充满爱的家庭,虽然不是大富大贵,但是父母家人都把你像一朵花一样保护起来,你见过最险恶的事情,无非是几个富二代夺了你的项目和机会。就这样,白律师看在你父亲的面子上,还是要为你重新铺一条路,在你眼里,周秉文浪子回头,给你全部的宠爱,值得你士为知己者死。”杨宴如冷笑着说。
姜炎没有反驳,她说的都是实话。
“不如呢,我们打个赌,如果有一天,你变成周秉文在另一个利益中二选一的选项,他是否会坚定选择你?你一定赌他会选你,没问题,我赌你会被他牺牲掉。”杨宴如没有看姜炎,自顾认真清洗着茶盘。
生生灯火,明暗无辄。
姜炎用力握住很烫的杯子,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