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杨宴如这个忙,她能帮我做鹤笠集团重组。我身在局里,风险比你高得多,你别整天紧张兮兮的,要死也是我死在前面。”
“我跟你不一样,我本本分分小富即安,松哥在我这里是个过不去的心结,你别在我心结上,又多一个。”老赵语重心长地说。
“哈哈哈哈,我可不想当你的心结!”周秉文笑出声,打破了会议室沉闷的气氛。
老赵没有穷追不舍,又从手提包里,拿出另外一份文件,递给周秉文,说:“调正账目的事情,你们要做就做得漂亮一点,还有,你认真考虑一下,上港股。你现在股改阶段重新搭个架构三个月左右,招股说明书两个月,港交所聆讯两个月,你看现在资本市场的境况,内地一旦关闸,你哭都没处哭去。”
“你收到消息了?”周秉文眉毛一抬。
“那个证监会的老魏提了一嘴,下半年可能变天,今时不同往日,小心一点总没错处!”老赵说。
周秉文拿过文件看了看,心里已经有数,于是打开笔记本电脑,对老赵说:“杨总没意见,我自然没意见,那择日不如撞日,就今天把框架定下来。”
“我约了她,晚点去她那里。”老赵说。
周秉文笑笑,拉着老赵谈细节,一来二去又在手写壁上画来画去,很快一面手写壁上全是两个人的字迹。
夜幕降临,繁星升起,车水马龙的深圳,飞机盘旋过璀璨的城市,落在了海边,飞机舷梯上走下来一个男人,海边湿润的暖风吹过,大海尽头灯火通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