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在这里给我搞搞震!松哥的事情查清楚了,你就开始心思乱飘,多大点事?!亏你讲得出口!”老赵指着他,恨铁不成钢地说:“当初杨宴如要投乘黄,你为了搅屎,趁着鹤笠去英国收购恩达医药的档口,刻意接近ice的老板,把杨总跟松哥的事情捅到他那里,要不是这个事情,徐映松就不会死!你由始至终做事就不顾后果!杨宴如不说,你当我这辈子都不会知道是吧!”
会议室里的氧气突然减少,憋闷得有些让人喘不过气。
周秉文把笔记本合上,冷冷地反问:“谁说的?”
“你从一开始见到姜炎,就知道她是姜新华的女儿,你敢说你追她,没有抱着别的心思?恩达医药的这个药在澳洲临床三期了,你想要姜新华出来在国内为这个药站台,提高恩达医药的市值,然后要干什么,傻子都知道!”老赵虽然比较生气,但说得时候,情绪还算平静。
“对她对我都是双赢,有什么不好?”周秉文反问道。
老赵重重地叹了口气,叫不醒这个装睡的人,他认真地提醒道:“我尊重你的选择,尊重姜炎的选择,我们之前商量好的事情该怎么办就怎么办,我就一个原则,如果拖衡鉴下水,我绝对不做,你到时候不要怪我不念情分!我这个人向来丑话说在前面!”
周秉文听到这里,眉眼稍微舒展开,他知道老赵不是为了姜炎那点法律意见书的事情,而是另有目的,老赵和徐映松不一样,这么多年,其实周秉文自己都不认为自己看得透老赵。
“行吧,都是为了挣点钱,大家兄弟这么多年,有什么话不能摊开来讲。”周秉文笑着说。
“让愿见上港股吧,不要挂新三板再转北交,愿见这个情况,上不去的,你就算上去了,被证监会现场抽查几次都够呛!”老赵坦率地说。
周秉文嘴角浮现出几分不屑,委婉地说:“你我都知道,愿见只是个诱饵罢了,为的是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