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抽空拉拉琴。”周秉文把小提琴装进琴匣子里,松香的味道弥漫在空气里。
姜炎歪着头看他,周秉文的模样和去年并没有多大变化,可能看过了他的很多个侧面,已经不是天边遥不可及的明月。
“你是不忙了,我天天加班,你好意思说!”姜炎嗔怪了一句。
周秉文摸摸她的头,带着一点宠溺的意味说:“谁叫你求仁得仁!”
“今晚月亮很好看啊……”姜炎抬头,指了指天边圆圆的月亮。
难得有这样静谧的时光,两个人不谈工作,偎依在一起看夜空,偶尔有浮云飘过月亮,树影斑驳,蝉鸣呱噪,就在这样的时刻,姜炎会偶尔觉得,做一个没什么出息的女人也挺好的。
不必在商海中搏杀,不必面对生命不能承受之重,不必为一日三餐奔波担忧,这已经是绝大多数人眼中很幸福的生活。
和他之间只差一纸婚书,又似乎无须这一纸婚书。
但姜炎想想归想想,是不会耽溺于温柔乡,妇产科大夫的女儿,如果看少了手术室门口的世相百态,就是个天大的笑话,她有爸爸和堂哥作为后盾,自然是有足够的底气,可是人活在世上,谁又敢说能护着另一个人一生一世,每个人都只能对自己的人生负责,不给别人带来太多风雨已经是行善积德。
第二天,姜炎坐在自己工位上,凳子都没坐热。
张扬就敲了敲他与姜炎之间的工位挡板,紧张地说:“看新闻,看新闻,鹤笠集团被人举牌了……对方已经持有4.97%的流通股……早上一开盘到5%立刻举牌,现在估计集团乱了。”
姜炎从办公椅上几乎是跳起来,直接拿起手机看今日头条,心脏跳漏了半拍。
现在鹤笠集团还没有完成新董事长选举任命的工作,等于依然是周嵩代董事长,而周昙作为集团总经理,两虎并列的局面。
“这是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