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姜鹤边说,给虾仁淋料酒。
“商量什么?”姜炎警觉地问。
“这我怎么知道,现在临澜跟ice脱钩之后,ice还要想要股权份额,起码得杨总点头啊!趁着股改没完成,这时候不进入,再晚就没机会了!”姜鹤说道。
“真不知道这个破项目,他们干嘛要争得死去活来……”姜炎无语地吐槽。
姜鹤反驳道:“最多是经营有点问题,但是从技术层面而言,已经是firstinclass级别的技术,你想想老龄化社会,中国每年新增的老龄人口那么多,就意味着冠心病筛查需求增加,这么大的市场,可实现利润速度比做一款冠心病药物要快那么多,我要是杨总我也投!”
“也是……”姜炎悻悻地回答。
她不打算跟姜鹤继续争辩下去,姜鹤站在投资的角度看待这个项目好不好,与自己站在法律的角度看待这个项目好不好,完全是截然不同的立场,但是就目前周秉文和杨宴如的诉求而言,显然他们是希望要获得更大的商业利益,而不是纠结于法律风险。
吃完晚饭,姜炎跑去了周秉文的别墅,二十多天过去,他的伤口已经基本结痂痊愈,只是还留着缝针瘢痕,就像一个将军征战沙场的勋章。
此时尚不算晚,周秉文很有心情地在花园里拉琴,姜炎已经很久没有听过周秉文拉琴,她小心翼翼地绕到他身后坐下,一只手撑在扶手上,脑袋搭在手背,安静地听着,这次他拉的曲子,是她未曾听过的某一首世界名曲,如泣如诉。
姜炎单纯喜欢他拉琴时投入的模样,就在那样的时刻,他的世界只有旋律,纯净无瑕。
一曲终了,周秉文转过身,坐到了姜炎旁边,把琴递给她,说:“你要不要试试?”
“你拉琴是邻居的福利,我拉琴恐怕你就要吃投诉了!”姜炎不好意思地说。
“现在没那么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