备跟ice脱钩,由前海致越做gp,我听同事讲的。”姜鹤吃完饺子,一抹嘴,说道。
姜炎听得嘴角一抽,反问道:“什么?脱钩?ice撤出临澜?”
“昂,今晚杨总飞回美国去,开ice的投资者大会什么的。我隔壁组同事,做二级市场的,最近天天盯着那个思诺博母基金下面几个证券基金,打听来的消息,思诺博母基金成立得比我们前海致越早几年,我同事讲,为了红杉、idg那几个都在酝酿跟美国总部品牌脱钩,要做本地化运营。”姜鹤兴致勃勃地说。
姜炎想起了上次在高尔夫无意间听到的种种,思绪一下子掉进了漩涡里。
“看来资本市场要变天了!”姜炎感叹了一句。
“你看跌成这个情况,说难听点,卖掉深圳几套房子丢进股市里,哪怕不做场外配资,咬咬牙跺跺脚,持仓可以买成某些中小票公司的前十大股东,如果上个杠杆,都可以黑衣骑士收购了!炎炎,我要是你,就乘这个市场低迷期,专攻并购。”姜鹤兴致勃勃地分析道。
“我现在不就是在做么!”姜炎还没听懂姜鹤的意思。
“你现在做,只是在学,你是律师,你要像保荐人一样梳理个人品牌,你专长什么,上市、并购,你除了会做,还得会输出,我们搞科研是要把成果写出来发论文,你不要整天光干活,要有文章,出去讲座,不要成天闷在家里写文件,你看周秉文怎么做,你有样学样!”姜鹤脑子转得灵光,一下子点出来了。
姜炎一直梗在心头的事情,她突然意识到了什么。
光低头走路,当然会害怕前面无路可走,是时候抬头看路,找找到底有几条路能通向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