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高考后再说!”杨宴如站在原地,很认真地说。
徐映松,动作很轻地,点了点头。
杨宴如感觉心里的大石头,终于落地了。
她后来想想,只有那个年纪,才会执着于一个答案。
“你难道不是向着他的吗?”徐映松鼓起勇气问。
“我说过,你和他不一样,我分得清。”杨宴如很坚定地说。
“考完再说吧!你不用想那么多,选择对自己最好的那条路,有你这句话,剩下的都是小事!”徐映松弯腰打开了自行车的车锁。
“你为什么那么怂,我又不是要你去死!”杨宴如嗔责埋怨道。
徐映松长叹了一口气,无奈地说:“你有退路,我没有。”
两个人一起走出了车棚,回到了月光和路灯底下,一路沉默无话。到了这个份上,杨宴如已经觉得足够了,就是飞蛾扑火,她至少看到了火星子。
骑车回家的男同学看见他们并肩走在一起,吹着口哨嬉笑起哄地飞驰而过。
“老徐你可以啊!”
“你把嘴巴给老子闭到!”徐映松回应道。
走出了学校,过了马路,杨宴如回到出租屋,心里五味杂陈。
她不知道,徐映松那天晚上,辗转反侧一夜没睡,他恨自己没忍住一时心软。小不忍则乱大谋,徐映松头一次痛恨自己沉不住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