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天的晚上,很多人都没睡。
姜炎回家吃饭的时候,她哥正在试西服,黑的会的条纹的,时不时还问她哪套更好看。
“你好端端的穿什么西装?你们公司年会不是开过了吗?”姜炎问。
“重新去面试啊,我这份工打到头了,还不得赶紧趁过年找新下家。”姜鹤吊儿郎当地说。
姜炎放下筷子,紧张地问:“哥,是不是我的事情波及到你了?”
“没什么,纯粹是我真不想干科研了,有个猎头来找我,给我推荐了一个职位,我觉得很感兴趣,一面过了,二面老板亲自面试。”姜鹤穿着黑色西装,把小马甲也穿好,整个人显得容光焕发。
“什么职位?”姜炎警惕地问。
律师要是替自己委托人玩起花招来,兵不刃血。如果愿见想开了姜鹤,自然是要赔付一笔不菲的补偿金,虽然他入职时间短,但是他底薪高,那么串通一家新公司吸引姜鹤自己主动跳槽,自然免了补偿金之虞。
“一家投资机构的投资顾问,年薪跟现在公司基本一样,我主要是去给他们做行业分析,这个我在美国有做过。”姜鹤大大咧咧地说,完全不以为意。
姜炎感觉有点怪怪的,皱着眉头,问:“你说实话,是愿见待不下去了?大哥,你最好不要跟我玩心眼子。”
“那我直白问你,ice和临澜资本,你觉得我去哪个好?”姜鹤一本正经地问。
“哥,你疯了?”姜炎“蹭”地站起来,一脸不可思议。
“对,你说的没错,我在愿见待不下去是早晚的事情,从我帮你那天我心里就有数,但我选什么工作,是我自己的决定,我觉得转投资行业很ok啊,起码不用天天蹲实验室。再说了,在美国,科研出身的人转法律或者金融行业,是很常见的事情,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姜鹤耸耸肩,满不在乎地说。
“你